青玄绷紧身体紧抿着唇,从她一开口就垂着眼只敢看那锅汤底。
    此刻再回想,她讥笑出声来,也不管他记不记得,兀自继续说:“就因为王宏声的一面之辞,你的好父亲就能对自己的妻子下这种狠手。”
    叶天澜关起门来打她,可在外却给了她无数令人艳羡的风光,带她去了不少婺陵上流圈的社交宴会,一个叫王宏声的经常来跟叶天澜攀谈,一来二去的琬宜也对这人有了印象,对方再来和叶天澜攀谈时也会问候她几句。
    这天傍晚,叶天澜又带她去参加一场私人酒会,担着凌创董事长一职的叶天澜无疑是人群中的焦点,同场中来敬他酒的客人络绎不绝,不过多时便有了醉意,主人提议让他去三楼的客房休息,琬宜征询过叶天澜的意见后要扶他上楼,当时正在一旁的王宏声过来搭了把手。
    把人安顿在床上睡下,琬宜恍然想起自己的包落在了楼下,转身要返回去拿包,王宏声跟她一起下楼,琬宜正欲开口跟他道谢,后者突然捂住她嘴把她拽进旁边无人的客房。
    男女间体力体格的差异之大,琬宜早就从叶天澜那领教过,王宏声迅速关上门把她拖到床边以身压住,一掌死死地捂紧她嘴一手脱她衣服,满是酒气的嘴里亲在她身上,源源不断的淫词艳语吐露给她听,琬宜恶心得要吐出来泪流不止,奋力反抗也只是更加激起了男性的兽欲。
    她衣衫不整,最后的底裤也将被扯下,想到要被这样一个恶心的小人侵犯,她目眦欲裂拼尽全力挣脱一只手,不管不顾朝他的脸狠抓去,后者被抓伤眼睛痛叫出声,盛怒之下不管不顾扬起一手要扇过来,眼看男人的巴掌要落到脸上,身后的门把手轻响了一声,门口的人看到屋中情况表情微怔,淡淡地说:“抱歉,打扰了两位的好事,我以为这个房间没人。”
    王宏声也没想到会有人来坏事,身体下压欲遮挡住她的脸,然而为时已晚,对方推门的第一眼就留意到了挣扎的琬宜,微讶的语气:“咦,这不是叶太太吗?”
    趁王宏声分神,琬宜张嘴咬他的手指哑声叫喊:“程先生,救救我……”
    来人正是凌创的副董程穆,他两手环胸闲闲走进屋来,目光快速地打量两人,而后笑睨着男人:“王先生确定还要继续?”
    事情败露,王宏声不得不提裤子从床上下来,她满面涕泪抱紧枕头瑟瑟发抖,衣衫不整毫无尊严可言,程穆脱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,拎着王宏声离开掩上房门。
    琬宜掏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点上,微侧着头笑看一眼对面绷着脸的叶青玄,含笑问他:“你猜猜,你爸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?”
    烫火锅的炉子早关了火,包厢里冷冷清清的,他哑声开口:“琬宜,别说了。”
    别笑了。
    她吐出口烟,笑容越艳丽:“那怎么行呢,你不是要听吗?听个够啊,让你知道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渣。”
    强奸未遂,琬宜还在庆幸没有被小人侵犯,穿好衣服抽噎着来到叶天澜歇脚的房间,寄希望于她的丈夫给自己主持公道,程穆背靠着墙站在门外,见她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善意提醒,谢女士可以考虑下离婚。”
    说完不等她细问,轻飘飘抛下句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”,而后抬腿迈步施施然离开。
    琬宜手搭在门把手上,犹豫着一时没进去,屋内王宏声的声音传出,她越往后听,气得全身颤抖泪眼模糊,猛地推开门哭诉:“不是这样,我没有不守妇道,没有勾引他,是他要强…强暴我……幸好程先生赶到……”
    叶天澜坐在椅子里,王宏声跪在地上给他磕头认错,声情并茂地控告她:“叶兄你估计知道,不只是勾引我,连程穆都是她的裙下之臣,我亲耳听见的,她说,她说你老了,不行了……”
    被戳中痛点,叶天澜一脚踢开王宏声,怒不可遏瞪着门边的她:“谢琬宜!”
    后者恐惧地望着自己的丈夫,迅速把程穆的外套脱下扔掉,应激反应下跪不停磕头,声声泣血:“天澜…你相信我…我没说过这话…绝对没做…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    没了那件外套的遮挡,她残破的礼服裙展露出来,不难联想到方才的场面有多激烈,叶天澜气极反倒冷静了下来,走到她跟前挑起她下巴,俯视她阴森森地笑:“回家。”
    充满温馨的词语,于那时的琬宜来说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字眼,她下意识连连摇头哭泣,模样可怜又凄惨,后方的王宏声笑容越深。
    烟抽多了嗓子干,琬宜饮下一整杯冷掉的玉米汁,给他描述那个夜晚的场景:“我跪在地上磕头求他,哭得嗓子都哑了,衣服被扒光了连条狗都不如,你爸二话不说把我踹出去,举着烧红的铜烙脚朝我走来,还在纠结先烫我的奶子还是我的逼呢。”
    纠结不过几秒,接着那个烤红的铜烙就朝她乳房伸了过来,她这身子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了,可在皮肤烧灼的痛苦面前,她竟然当场痛晕了过去,还有鼻尖漂浮的皮肉烧焦味,琬宜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不敢忘怀。
    她怎么敢忘啊,她得感谢叶天澜亲手烫的这个烙印,帮她做下重大的决定,她还得感谢叶天澜当初不让她离婚,她当初要两手空空地走了,哪有现在潇洒恣意的生活。
    感谢叶天澜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,才让她谢琬宜如今有权有势,再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蝼蚁。
    吻她
    最后一直香烟也燃尽,烟灰缸堆了一堆烟蒂,琬宜把烟盒随手丢到桌子底下的垃圾桶中,一边说:“趁我心情不错,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块问吧。”
    头一次跟别人袒露这七年的经历,感觉还不错,没留神就说上瘾了,琬宜笑看向对面一手掩脸的男人。
    青玄嘴唇蠕动,干涩地开口:“你先前说,对不起他,是什么……”
    闻言,琬宜倒是微怔了一瞬,泠泠的笑反问:“你就不关心你爸怎么死的吗?”
    他放下手,眼球眼眶都是红的,视线定在她脸上:“回答我。”
    她依然懒散地坐在椅子里,细指撩了撩头发拨弄到而后,一举一动都藏着妩媚的风情,慢悠悠地说:“这个啊……”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琬宜大方地任他看,神色颇为得意:“你是不知道,结婚前你爸可是把我当仙女一样供着,就因为我那层处女膜,他就忍住了没碰我。”
    “可结婚前几天,我跟别的男人打了一炮破了身,你是没看见新婚夜你爸脸上精彩的表情,做足了前戏结果一杆进洞畅通无阻,费尽心机结果娶了个破烂货,脸都气绿了,哈哈。”
    直到现在琬宜都不知道那晚破她处的男人是谁,可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在叶天澜活着时成功恶心了他一回,想念及此琬宜笑容越发欢畅。
    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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