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那边顺利又不顺利,妹妹找回来了,可程母倒下了,高烧不退。
    倪妮知道后,迅速办理手续出院,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疫情提前了。
    她带回来的样本研究过拿小白鼠试验了,不具备传染性,但有致高死率。
    老师他们已经感兴趣而接手过去,倪妮嘱托他们别马上处理死去的一代二代小白鼠,再从它们身上调查试验试试……
    陈西泽也搬回来了,说什么回家,全是屁话!她都不敢跟程锦说。
    程锦在老家医院照顾父母,程母反复性发烧,程父心焦又和女儿吵了一架,血压上升,也躺在了病床上。
    又半个月过去,倪妮已经能扶墙慢走了,陈西泽恢复能力更强,追上来了,现在家里两个病号每天什么都不扶,就扶墙!
    陈西泽个幼稚鬼还会追着她走,倪妮最后总会被逮到,舌头都被他吸麻了。
    有些事真的不能有一,有一就有二有三……她又被陈西泽拉回去了,被亲太多,已经开始放任。
    而程锦也准备回来,父母上了年纪,一病身体各项防疫就脆弱了,其他病症都跟着爆发,泡了快一个月的病号,他也终于快能离开医院了。
    倪妮这才跟他说自己出院了,转发g省那边报导发热人数增多,疑是新一轮流感,广大市民要做好预防的新闻,让他戴好口罩、远离人群……
    “程锦快回来了?”
    陈西泽开门进来,倪妮恼怒地扔了手机拉起被子蒙住头,她也想反锁,可他说她敢反锁他就敢请人撬门!
    光脚不怕湿鞋,他比她横!
    她也可以搬家,可这些都不是问题源头,爬上她的床扯她被子的大渣男才是根子!
    陈西泽吮着她的红唇,又舔又吃,啃的红艳艳的泛光,又撬开她的贝齿,舌头搅进去折腾,塞得她呜咽发出吟声。
    倪妮是个有欲望的成熟女人,又和他经历过无数次肉体交缠,她在舒服和欲望下,被他勾引久了,不自觉就会回应。
    他什么时候钻进被子都不知道,等他捏着奶子吮吃时,她已经磨着双腿渴望了。
    他却一反以前,细细磨着做前戏,奶头被他玩得又涨又痒,两腿根更是着了火一样,湿的软烂饥渴。
    她难耐呻吟着,双手摸着他腹肌胸口,双腿主动张开缠上他的腰,挺臀去蹭他的下体。
    那硬硬的一大团,简直勾走了她所有欲望,手摸下去抓住它,他性感粗喘,撑在她上面看,
    “自己把它放进去。”
    他说,让她抓着他的大鸡巴,抬臀主动去吃他的大阴茎。
    龟头撞了她濡湿的穴口一下,瘙痒和极致的渴望让她顾不得其他了,双腿缠紧他的腰,抓着鸡巴对准小穴,臀就抬了上去……
    陈西泽爱死她的骚样,还要故意刺激她,
    “这可是你自己吃进去的……”
    她哪儿还管得了他说什么,这具身体骚又耐操,她来后又被他们狠狠开发,空虚了这么久,没有挑逗还好,现在真的就好想好想吃他的鸡巴,被他肏!
    陈西泽一动,就把主动权抢回了自己手里,凶狠地索取和占有!
    他容易吗,搞了这么久温水煮青蛙似的,从最简单的嘴上占便宜入手,到搂搂抱抱,亲亲摸摸……哪一次他不是欲火焚身!
    重新吃进嘴里,他简直恨不得把她捣死在身下,现在是她大姨妈准备来的前夕,这个时期她会骚的主动求欢……
    倪妮被他的大鸡巴捣得汁水淋漓,小穴又酸又麻,舒服又战栗的快感一阵阵刺激她的四肢百骸,她叫的骚,翻来覆去被他狠狠吃了个透!
    就像一个开关一样,从这一夜起,屋子里又恢复了夜夜笙歌,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,小穴吞吃摩擦他的大阴茎时,倪妮都觉得自己堕落了。
    可真的好舒服啊,
    “啊啊啊~嗯……好硬啊啊~”
    陈西泽摸着她大腿,躺着剧烈喘息,双眼冒火地盯着她妖艳发骚的样子,
    “舒服吗?”
    “啊啊~啊嗯~好舒服啊啊~”
    他闷笑一声,坐起来亲着她的小嘴温柔疼爱,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却紧紧收紧搂住了她,下面“噗呲噗呲”又快又重地往上干……
    射出来时,他亲她的嘴角,又说,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
    倪妮抱住他的腰,脸贴着他的胸口,听他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声睡过去……
    疫情真的提前了,程锦安置好家里,出门时街上已经人人戴口罩,此次疫情具有人传人的高传染性已经广而告之。
    他都没能过来,因为他此前照顾在院病人,而且程母的症状可疑,他在老家就被要求自行隔离十四天。
    医院很忙碌,倪妮也需要养伤就没回去。按医嘱
    剧烈运动是做不得的,至少床上陈西泽就还不敢把她折起来。
    两次隔离期满,程锦时隔两个多月重新回到她身边,第一时间紧紧抱住她,深深吸她身上的味道。
    倪妮闭上眼,收紧手,他瘦了。
    好想马上去民政局,民政局自己过来也行啊,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?
    其实,现在民政局也不上班了。
    程锦没有和陈西泽打招呼,直接带她进屋,关门反锁,把她推到了床上。
    倪妮愣住了,他坐到她身上低头就亲,身体紧贴的那里勃起了,她一下子紧绷,捧着他的脸起来,
    “阿锦,晚上好不好?”
    程锦眼眸幽深地看她,呼吸粗重,卡在她腰上的东西硬得更突。
    这么久的分离后,他现在只想进入她的身体,狠狠要她,只有如此,才能真切感受他回来了,她是他的!
    落在她腰上的手一开始就收紧了,这时候揉捏着她的身体,扯起她的衬衣,
    “我好想你一一,宝贝儿,我好想你,感受到了吗?”
    他又亲了上来,坐在它身上对她挺臀,让她感受他想她,想得快爆炸了。
    她点头,他含上来,又急切分开,吮向下,跟着猴急解开的衣扣,一口接一口吮她露出来的肌肤。
    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,抓着床被配合他扯掉裤子,然后他直接拉开她的腿扑了上来。
    她捧住他的脸亲吻,被他抓住双手带到下面,解开他的裤子。
    他舌头极尽勾缠,手摸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,顺着背部摸回来,张开五指掌住白白软软的大兔子,大力抓揉挤弄。
    柔软丰满的手感让他又爽又痛,感觉到裤子一松,已经等不及,收回一只手拽下裤子掏出大鸡巴握住,嘴里松了她的奶头低头看——
    赤红色的粗大鸡巴坚硬如铁,葛胀发油发亮一样的硕大龟头顶上濡湿窄小的入口,一顶,他粗喘着重新咬住她的奶子,抱紧她的上身,耸臀挺腰把粗硬的大阴茎插了进去……
    陈西泽感觉不对劲儿,想到什么,过去敲了门,没反应,倒是隐隐传出隐晦暧昧的声音,他握紧了拳头。
    “叫出声。”
    程锦狂猛地压着她操干,粗壮的大阴茎“噗呲噗呲”坚挺勇猛地进出紧致蜜洞,揉着她的奶子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,然后说。
    她摇头,然后他捏住了她的奶子,膝盖也早顶住她股肉,疯狂如电动马达似的飞快肏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唔唔唔~……”
    她捂住嘴用力摇头,眼里迷散一片,小腰乱扭,紧绷弓起。
    程锦吸气,吼叫出声又加快加重了力道,她软了,终于浪叫出声,抓着他捏紧奶肉的手,然后被他十指紧扣在床上,最后在他精液喷射而入时又和他高潮了……
    程锦把她肏得累昏过去,才从屋里出来,陈西泽眼厉如刀,一道让人心惊的狠光闪过后,他的拳头挥了过来。
    程锦受了这一拳,抹掉嘴角的血沫,斜着看向他的目光也凌冽清寒,
    “这个我受了,算你对一一的救命之恩。”
    陈西泽冷笑,挥拳又揍了上来,程锦开始回击,两人在侧卧门口打起来,一个比一个狠,恨不得弄死对方。
    因为疫情的大爆发,很多人都被隔绝在家里了,他们也一样。
    那天醒来看到他们脸上的伤痕,她愣了一下,什么都没说地给程锦上药,之后,时不时地两个人都会添上新伤口。
    一个星期以后,天天一个屋子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家里总算没有了那股子箭弩拔张。
    玩手机都玩腻了,从没有哪一刻想现在这样想扔掉手机,空手出门转一转、走一走。
    对面楼又传出一个阿姨练嗓子的声音,隔了不久,突然一声“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岸上走”嚎了出来。
    仿佛能听到各个窗口扑哧笑出的声音,那阿姨也不怯场,好嗓子亮起了“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……”
    倪妮跳下床,赤着脚就冲去了阳台。
    夏初的大早晨太阳光微芒已经辐射万里,仿佛新希望田野上飞来的百鸟,各个阳台护栏都趴了睡衣凌乱、头发卷翘却眼神发亮的人,新奇而友好地打量对方,然后绽放起大大笑容,围观起了这场别出生面的“以歌会友”……
    陈西泽先被吵醒,靠在她身边,得了她一个难得的大大笑容。
    他微愣,看着她,说不上是惊艳还是什么,就心里被轻轻一拨,是心动的感觉。
    客厅另一张沙发上,程锦已经坐起来,看到他靠近,她躲闪了一下,被亲住唇后就接受了这个吻。
    结束这个不含丝毫情欲的吻,倪妮喘着气,靠在他胸口上,微偏头,就看到了程锦。
    她一慌,连忙去看他神色,看来这段时间时不时被他们见缝插针地亲吻,她已经快适应了。虽然他们背地里又会打起来,甚至虎视眈眈得两个人都睡在客厅。
    可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,被看到她和陈西泽接吻吧?
    程锦微微一笑,
    “早。”
    起来,“早上想吃什么?我先去洗漱,出来给你做。”
    倪妮挣开陈西泽的怀抱追进客厅卫生间,又扭头看镜子,然后听他叹息,
    “转过身去。”
    她惊疑看他,视线就被那根勃起的东西烫到了,背过身呼吸紧张。除了他回来那天,他们没有再负距离亲密过。
    程锦看着手里已经完全坚硬的阴茎,尿不出来了,眼里又浮现她穿着短袖短裤的身影,还有以往赤裸交缠的亲密,呼吸一下子重了。
    倪妮被他从后面抱住,刚要转身说刚才的事,就被后腰贴上来的硬物弄僵了身体。
    “我想你了。”
    他轻嗅她的馨香发丝,向下,嘴蹭到了她的耳廓,她呼吸急了些,他的双手从衣摆底下摸了进去。
    她还是没拒绝,身子却战栗着软靠在了他身上,程锦还等什么?!
    双手揉摸她的身子,往前走把她压在了门上,唇亲到了她侧脸,手包住难以掌控的大奶捏住,嘴也咬住了她的唇,攻池掠地,堵住她所有的呻吟。
    客厅卫生间的门传来震动,关不住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刺人耳朵,陈西泽捏住了拳头。
    卫生间里,倪妮咬住自己的手,身后浑圆的肉臀粉嫩,男人腹部紧贴,一根粗壮狰狞的赤紫色鸡巴水光油亮地进出股下,抽插捣弄的,是她湿漉漉的娇穴。
    她又被她掐着腰翻过来,肩扛着她一只脚,双手抱着她的屁股“噗呲噗呲”死命用鸡巴肏干她,最后她咬着他的肩膀高潮,身体里也烫呼呼地被他射了精液进来。
    程锦进厨房准备早餐,牛奶热好端上餐桌时,他听到了次卧里传来的激烈欢爱声,呼吸一下子僵住了,瞪着眼又努力平息。
    男人,有些事是不需要开口的。
    倪妮和程锦做完后,被抱上床歇息,他亲着她说去给她准备早餐,然后没隔多久陈西泽就进来了。
    她的睡衣好脱,又还那么湿,他一下子就撞了进来,硬的发烫,她咬手哀吟,他却丝毫没有收敛动作,撞得这张经历了太多的大床摇摇晃晃,吱呀作响。
    倪妮不知道他做了多久,她已经被肏得高潮两次,勾紧他的腰小穴都吸到了鸡巴根部绞紧了吸食,他才吸吮得她满脖子草莓地低吼射出。
    倪妮没出去吃早餐,午餐也没出去,还反锁了门,不管门外怎么说,撬门她就去住酒店!
    她坐在床上,严肃思考还能抢救吗,这个世界。
    ρo㈠8Μ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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